夜雨声烦

没有粮食十分饥饿 求太太们投喂

哦!可爱的地中海

尼金斯基:

亲爱的小天使快来认领呀,懒人如我就不艾特了


CP:维勇


27岁白领维&23岁宠物店员工勇


这是那个男人第99次在门口盘旋了,勇利知道那个人绝对是来找自己的,不就是给他的巨贵剃毛的时候不小心手抖了一下,活活把一只高贵冷艳的巨贵刮出了地中海吗?


严格来说,这事儿也真的不怪勇利,狗狗剃毛的时候的确会不太老实,上理发台就会拼了老命的挣扎,相比之下那只巨贵要好得多,至少大多数时候还是安静温顺的,就是会忽然蹦跶起来,这是它的主人,也就是门外游荡着的那位,拿出了手机,放起来来自勇利家乡的洗脑神曲《Pen-Pineapple-Apple-Pen》。


I have a pen. I have an apple.Apple-pen! 


这是什么鬼?


听到神曲的巨贵瞬间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的任人打理,但是勇利一口心尖血差点没咽下去,手上自然也就不稳当了,“哗”一声豁出去,就把人家的前刘海给弄报废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很努力的挽回了呀,地中海怎么了,地中海多可爱呀!


勇利叹了一口气,对旁边正专心逗维酱的披集说道:“披集呀,我估计我这回还是出不去,我实在是不想去见他,你赶快想办法把我弄出去,我饿了。”


他的挚友现在眼里只有他的狗:“你自己出去说清楚就可以了,我已经帮你逃出去97回了,实在是没脑细胞了。”


“你去和他说我不在。”


“已经用过二十三次了,你忘了吗?”


“那就说我马上,叫他在两个街区外的咖啡厅等我。”


“三十四次了,你当他傻呀,不过连着上当那么多次,是挺傻的。”


“那就……”


“不要说扔个飞碟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后你溜出去,已经用了快五十次了,就算是维酱现在也玩儿腻了。”披集打断了他想说的。


“我和光弘换身衣服吧,带个帽子口罩的,他不一定认得出来。”


“这倒没用几次,但是你还记得不,你今天中午才用过这招,还是被认出来了,你被追着跑了半个钟头,跳上了公交才安全呢!”


“那我该怎么办?就这么出去吗?我不要!”勇利使劲儿摇头。


披集瞅了瞅自家躲在前台后面怎么都不肯出来的好友,维酱正想办法想把他拖出来,勇利却一直给它打手势,让它别把自己整暴露了,迷你贵宾却始终不明白主人的意思,它还以为勇利是想玩游戏呢。


叹了口气,我愚蠢的同事,很明显这个人是想追你呀。


 


这是维克托第99次来蹲点了,他觉得自己隐藏得很好,一定不会被勇利和其他宠物店的店员发现。不,之前的98次不算,那只是意外!


他对和勇利初识那天发生的事情记忆犹新,天空沉沉的,空气有些许潮湿,可能是因为低气压的缘故,马卡钦总是有点兴奋,安静不下来,甚至还挣脱了牵引绳,跑到了公园花栏里。


他连忙追了过去,半个小时后,下雨了,他逮着马卡钦狼狈不堪的缩在路边的电话亭里,雨滴砸在玻璃上,歪歪扭扭的向下落过去,形成条条水纹,像用丝线精心缝制的窗帘,透过这扇水珠连成的窗帘,维克托看到了街对面的广告牌——YOI宠物美容。


这应该是个避雨的好地方,他将公文包举过头顶,和马卡钦一起跑了过去。


推开门才发现自己闯进了许多小家伙的家,橱柜上的胖橘猫被吓得差点摔下来,立在架子上的大金刚鹦鹉一边扑打着花花绿绿的大翅膀一边吱吱呀呀“欢迎光临!欢迎光临!”呆在足足有一人高笼子里的两只貂意外地没被打扰,它们现在正为一颗坚果打了起来,而脚边又多了一只小号的马卡钦——不,那应该是一只迷你贵宾,它闻闻维克托湿透了的西装裤,又绕着全身上下都在滴水的马卡钦转了两圈,马卡钦也可劲儿的冲着这个小朋友摇晃尾巴,雨水被甩成了天女散花。


维克托正想弯下腰去抚摸一下这个可爱的小脑袋,它却忽然跑开了,对着屋子里叫了几声。


“维酱,来客人了?”有人对那只名叫维酱的小贵宾说道。


接着脚步声从里面传来了,一个穿着绿色工作服的男孩儿走了出来,在他出现那一瞬间,维克托窒息了一秒,随即便开始呼吸急促。


蓝框眼镜下,是一张很适合下雨天的面孔,从眉梢到唇珠都透着一种润润的感觉,特别是一双红茶般的眼睛,还没喝下去,胃就感觉到暖暖的了,更不消说那头鸦色的短发了,蓬蓬松松的,揉上去手感一定特别好。


凭借自身过快的心率,维克托可以确定是一见钟情了。


“先生,您先进来坐吧。”水灵灵的大男孩连忙让维克托坐下,递上一条毛巾,维克托恍恍惚惚的接过了,男孩又拿起了另一条毛巾,低下头去给马卡钦擦毛。


维克托机械性的擦着脸上和脖子上的雨水,其实注意力全程都在那人身上,他之前看到了对方挂在衣服上的工作牌——胜生勇利。


“马卡钦现在恐怕需要洗一下澡,然后把毛吹干,不然他会感冒的。”维克托努力平静的说道。


“你说的没错,先生,我会照顾好它,放心。”勇利维克托说道。


维克托内心火山和冰川正猛烈的碰撞成冰与火之歌了。


“你是叫马卡钦对吧,小宝贝,跟我来吧,我们好好打扮一下……”


勇利带着马卡钦消失在视线里,前台只剩下维克托和侧着脑袋望着他的维酱。


在勇利关上门的那一刹那,维克托立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先是原地转了三圈,再左顾右盼,找到了一面镜子,他看到了一只落汤鸡。


他赶紧用毛巾揉搓着一头银发,等擦拭得差不多了,又用手指不停的摆弄,像只开了屏的孔雀一般在镜子面前欣赏着自己湿哒哒的盛世美颜,旁边一只变色龙嫌弃的转过了头。


作为一只孤零零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变色龙,你怎么懂得我找到真爱的心情,维克托把那只单身的变色龙鄙视了一番。


此时,他注意到外面的雨好像停了,该死的雨,来得不是时候,走的也不是时候。


“好了,让你爸爸看看,现在你多漂亮呀,是吧,马卡钦。”勇利和马卡钦走了出来。


维克托意识到,虽然他现在没什么理由再呆在这里了,可如果现在就离开,那就是对于上帝的辜负,作为一个27岁的成年男子,他必须得做点什么。


“朋友,你不觉得这孩子的毛发还是过长了吗,稍微修剪一下恐怕比较好。”维克托摸了摸马卡钦的背,又把五指张开,放了进去,这可是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


“诶?好像是有点,现在吗?”勇利问。


维克托看着那双泛着光泽的眼睛点了点头。


“也行,这恐怕得需要您的帮助,在它不听话的时候安抚一下,可以吧!”


“求之不得!不~我是说,这是应该的。”


虽然很奇怪,勇利还是把维克托带到后台去了。


接下来的事情简直就是勇利职业生涯里的屈辱史,一首神奇的《Pen-Pineapple-Apple-Pen》将胜生勇利多年积攒下来的自尊心毁于一旦。


正是因为如此,勇利觉得自己没多少颜面再见那个可怜巨贵的主人,甚至远远看到就会躲开,至少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因为难为情,他甚至还以为这个高个子的俄罗斯男人会因此把他打一顿,到了后来他才发现这人满世界围追堵截他的原因并没有那么简单。


在斗智斗勇了快50次后,他终于找到了游戏的乐趣,他要用尽浑身解数躲避那个人,这是一场竞技,不过看着那人屡次吃瘪的样子也很搞笑就是了。


勇利很清楚,就算被抓到了会怎么样,那人肯定会问,你是谁?从哪儿来?有什么兴趣爱好?最喜欢的食物是什么?为什么会当宠物店的店员?最后……有喜欢的人了吗?


勇利甚至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回答他,我叫胜生勇利,来自日本,喜欢滑冰,最喜欢吃猪排饭了,喜欢了小动物在一起所以来当了宠物店员,最近非常喜欢一个每天带着大狗和我玩捉迷藏的银发白领。


勇利躲在草丛里想的出神,忽然耳朵边传来湿湿润润的感觉,作为宠物店员的勇利清楚这是什么感觉了——有个孩子在舔他呢!


他回过头,一直棕色的巨贵占领了他全部的视线,不过很快他就又看到光明了,一个穿白色衬衫的银发男子将自家爱宠拉开了。


“啊,勇利店员,好久不见呀,在这里看到你真巧,还记得我吗,上次见面有些问题原本想问你的,结果太匆忙忘掉了,现在再问来得及吗?”


维克托对蹲在草丛了,忘记爬起来的勇利说道:“你是谁?从哪儿来?有什么兴趣爱好?最喜欢的食物是什么?为什么会当宠物店的店员?最后一点……有喜欢的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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